金昌火车站奇遇,这位乘客的反应让人哭笑不得,列车员喊停不停!

金昌 更新于:2025-07-21 06:18
  • 聪颖春风0F
    乘客也是没谁了,咋晚火车到站金昌列车员来来回回喊金冒站到了要下车的旅客收拾好行李准备下车,列车员第三次喊“金昌站到了”时,我正趴在小桌板上补觉,被过道里的骚动惊醒。抬头就看见个穿蓝夹克的大哥,拎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追着列车员跑:“师傅,你刚才是不是喊‘金冒’?我要下的就是金冒啊!”

    列车员被他拽得一个趔趄,指着车门上方的电子屏:“那写着呢,金昌!昌盛的昌,不是帽子的冒!”大哥眯着眼瞅了半天,挠着头笑:“嗨,我就记着带个‘金’字,听着像就以为是这儿。”他边说边往车下冲,蛇皮袋蹭过我的行李箱,露出里面装的铁锹把——看那样子,是来金昌打工的。

    车下的站台工作人员听见动静,举着喇叭喊:“快点快点,马上开车了!”大哥刚跳下车,又想起啥似的往回跑,扒着车门喊:“师傅,这站是不是有去金冒村的车?”列车员哭笑不得:“那叫金川村,出了站坐三路公交,到终点站再打听!”

    车门“哐当”关上时,我看见大哥还站在月台上挥手,蛇皮袋歪在肩膀上,像只笨拙的企鹅。旁边座位的大姐笑着说:“这人可真逗,把‘昌’听成‘冒’,还好没坐过站。”我却想起去年去乡下看亲戚,把“李家庄”听成“里家庄”,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站了半小时,还是个放牛的大爷指着路说“你要去的是河对岸那个庄”。

    火车开动后,列车员过来查票,路过我座位时念叨:“这趟车啊,总有旅客把站名听错。上次有个大姐,把‘武威’听成‘武威’,非说我们报站说错了,吵着要找列车长。”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站名,旁边标着常见的错别字:“你看这‘张掖’,总有人念成‘张腋’;‘嘉峪关’,听成‘嘉裕关’的也不少。”

    正说着,广播里响起下一站的预告:“前方到站,武威南站……”话音刚落,后排就传来个小姑娘的声音:“妈妈,是不是有威武的士兵在那儿站岗呀?”她妈妈笑着说:“是地名啦,等下了车妈妈给你讲这个名字的由来。”我看着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觉得这些被念错的地名,就像一个个藏着故事的暗号,等着有心人去解开。

    快到终点站时,我收拾行李,发现刚才那位大哥的蛇皮袋上,挂着个褪色的牌牌,上面歪歪扭扭写着“金冒村 王建军”。想来他出发前,家里人怕他记不住,特意写了名字给他。车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远处的路灯亮起来,像一串撒在地上的星星。

    下车时,又碰见刚才那位列车员,他正帮一个老大娘拎行李,嘴里念叨:“您记着,下站是‘白银西’,不是‘白银溪’,听清楚了别下错。”老大娘连连点头:“哎哎,我记着呢,就跟我家那口子的名字似的,带个‘西’字。”

    走出车站,晚风带着凉意,我想起那位叫王建军的大哥,此刻大概已经坐在去金川村的公交上了。或许他还会把“金川”说成“金冒”,但总会有人笑着指给他正确的路。就像这世上的路,难免会走岔,名字难免会记错,可只要心里知道要去的地方,哪怕绕点远,总能到得了。

    后来跟朋友说起这事,他发来张照片——是他们单位门口的路牌,“幸福路”被人贴了张纸条,改成“幸逼路”,旁边还有人用马克笔批注:“是幸福的幸,不是辛苦的辛哦。”我看着照片笑了半天,突然觉得这些被念错、写错的名字里,藏着的都是普通人赶路的认真劲儿,有点笨拙,却格外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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